,真是生个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老张,你说我养的这叫什么儿子啊!命苦!”他抱怨着。
张伯满脸冷漠,分明就在前两天,老爷还在背地里和他炫耀,少爷看他腰疼,搬了一堆什么膏药回来呢!
张伯不配合,裴正雄这出戏也演不下去,他没再长吁短叹,只是说着儿子的坏话。
“老张,你看看这混小子,天天和少阳说我坏话,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说自己听话。”
“真不是我说,要不是我基因好,少阳随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以后要靠谁。”
张伯就当做魔音灌耳,左耳进,右耳出,也就是在这时,房门忽然敲响,裴正雄立刻停住了话,靠在床边,很是正经:“谁。”
“爸,是我。”说曹操,曹操到,来的正是裴闹春。
“进来。”裴正雄镇定自若,要人丝毫看不出他上一秒还在房间里大说儿子坏话的样子,张伯侧身站着,差点笑出声。
裴闹春直接进了门,手放在身后。
“来干嘛?”裴正雄声音刚出口,就带着几分期待,他咳了咳,立刻严肃,“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情。”
裴闹春下意识用空闲地手按亮了手机,这不才九点吗?怎么就大晚上了?
“爸,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