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好。”周沁一听爸爸这话,不自觉地生出了不少期待,脸上已经挂着笑,不知哪个是她的房间。
裴闹春把主卧留给了女儿,自己则选了次卧做房间,他走到靠右侧的房门口,在门口处站定,弯腰侧身,手背在身后,这是在酒吧时,服务员常做的“请进”动作。
周沁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对着爸爸的目光,终于将门推开。
虽然是主卧,房间也不算太大,床放在靠中间的位置,四件套选用的是这两年挺流行的小猪佩奇款式,床旁边放着一张专门用来给周沁做作业的书桌,也不知裴闹春是去哪寻来的一堆粉色的桌子、粉色的椅子,粉色的桌布,房间靠窗的位置,有个飘窗,裴闹春特地去添置了浅粉的长毛垫子扑在上头,又放了三两只玩偶——天知道他抱着那一堆玩偶从外头回家的时候,得到了多少匪夷所思的眼光,许是考虑到周沁会想在上头吃东西的想法,他还不忘添上一张粉色的小桌子。
是的,裴闹春的审美始终如一,他需要有人给他来一记当头棒喝,好好地教育他一番,可惜的是,至今没人这么做。
周沁看得眼花缭乱,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的“粉红色”,有浅到近乎白的,有深到靠近桃红的,各式各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