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不得,只能偷偷拉黑,几天之后放出来,对方像是根本不知道。
她无师自通了替对方找借口的精妙技巧,秦思雅觉得自己像是活成了个催眠大师,干起了自我催眠的活,反复地告诉自己——嘿,你要理解,丈夫是为了事业!你也想看到他成功对不对?他正在事业冲刺的关键时期,你要支持他,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他吗?
可秦思雅发现,她真的渐渐不认识这个人了,她有时候都在想,曾经要她爱得浓烈,甘愿付出、无怨无悔的,真是面前的这个冷漠男人吗?哪怕说再多的为了事业,她也已经很难接受。
想着想着,眼泪又快落下来,秦思雅忙憋着眼泪,在心里告诉自己,可别哭,到时候把眼贴给弄掉了就不好,明天肿眼睛,丑极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的巨响,活像是什么怪兽入侵,敲得门砰砰直作声,当然,秦思雅自是知道来着是谁,这个家统共就住了她和儿子两个,难不成还有别人?
她快速地擦了眼泪,又把刚刚还用来作为借口的眼贴揭下扔了,要知道每回儿子看她在贴面膜,都满脸跃跃欲试,很是好奇,她可没打算让这么小的孩子接触除了宝宝霜以外的护肤品:“进来吧。”她坐起来,万般无奈地说,时候倒不算特别晚,可小孩子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