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痕迹,对方一清醒,就和警官哭诉起来,说得很是详细。
耿浩天只知道,完蛋了,他绝对完了,强、奸罪到底判几年?
被塞到了拘留所没两天,他又被提审了,原来有认识的朋友知道他被抓,怕被牵连进来,前来举报——就在一周多前,他认识的一个训练营朋友,怂恿着他成立了一个收费群,这也是经过导师同意的,学员们可以交费进入,观看他发送的“精彩”小视频,而这,当然也让他罪上加罪,他这已经不只是传播、盈利,还自己制造,所幸赚的还不多,否则直接二一添作五,这辈子都出不来。
被拘留期间,他见不了父母,只能通过律师辗转联系,他拜托父母务必和小宁达成和解,甚至还主动写了致歉信,不过律师告诉他,小宁那边的态度挺强烈,宁可不要钱,也绝不和解,一定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他只能这么僵硬地坐在里头,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的开庭,拘留所里能翻阅法律,他也问过“同门”的犯人,就他这样,对方不谅解,少说也要判三年至少。
耿天浩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搞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多导师都没出事,怎么就他出了事呢?他不服,他绝对不服!可不服又有什么用呢?
他继续缩在这翻身都难的地方数着日子,那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