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林舒琦说得自然,毕竟这也是她平常最常说的话,“对了,闹春,我今天去市场,可要给吓死了,你都不晓得,现在的价格,一个比一个贵价,普通的鸡,一整只就得好几十,我这特地叫人从山上带回来的,要一百出头才能要得到一只,土鸡蛋也一样,带回来算起来比市场买的贵好几毛呢!也没见多好吃……”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一段价格:“我今天是折腾得腰酸背痛,不过也值得,看到咱们乔乔吃得饱,有力气读书,我就满足了,咱们这当爸妈的就是这样,儿女都是债,只等以后乔乔考个好大学、赚大钱然后享福咯。”
裴闹春心里咯噔一声,头一转,果不其然,裴乔乔的脑袋立刻低了下去,刚刚的轻快心情一下荡然无存。
严格来说,林舒琦的这番话,也只不过是家长里短,可要是天天这么说呢?想到这,裴闹春都忍不住叹气,一个人一个习惯,有的人生来喜欢邀功,他知道林舒琦和原身都没有坏心,可这说出来的话,句句就是往别人肩头加担子。
冬至了,想买个羊肉回来好好一家人补一补,一定得说一句今天花了大几百,如何麻烦兜兜转转才买到,若不是为了女儿,两人绝对随便打发。
平日里去海边,买个时兴的红螃蟹——当地海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