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应当有点尺度,不要天天压着她。”
“这哪是压着她呢……”林舒琦吞吞吐吐,她倒不是忽然被丈夫说动,而是听到那句说了多少句为了你以后,感觉到心弦一颤。
“咱们这把年纪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你觉得说这些,乔乔不会有半点压力吗?”裴闹春说得沉重,“如果能重来,我宁可当初是等你晋升完了,或者是早些时候,生下乔乔,两个人也不要这么节衣缩食,请个保姆,找个认识的人,不要耽搁你的工作,乔乔、包括你身边的人,可能都不知道你以前是多厉害的人,可我知道,那时候,哪是什么老师都会被挖去培训机构的。”
裴闹春依旧记得,原身记忆里的林舒琦,在年轻时候意气风发,她讲课的能力,在同仁里都是排前列的,很受重视,到了培训班后,口碑也同样直线往上,后期甚至她都要转成培训老师的岗位了。
林舒琦被丈夫勾得回忆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她顿了顿:“说这些做什么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是过去的事情。”裴闹春说得很真挚,“我正因为知道你付出了多少,知道你多为了女儿好,才不想要你在未来后悔,舒琦,你为女儿牺牲了太多,可你难道希望这孩子,因为我们俩,像以前的你一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