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任同学,我想我还是有我的判断力的。我女儿呢,可能在外人看来,不是多优秀的孩子,不过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优秀的一个,她心大,不爱和人计较,我也不希望表现得斤斤计较,可是只要有人欺负了她,我这心里头啊,就怎么都不得劲,非得替她讨个说法才行,就比如,到底为什么我女儿会被宿舍的人怂恿着非得去酒店打工、又为什么大晚上的得去酒吧帮忙,说肚子疼的人看起来状态这么好,这些,现在追究也没有意义了。”
她一头冷水泼下,难堪到了极致。
“对了,任同学,我记得你们家是做生意的对吧?好像生意做得还好,是做外贸代工贴牌的吧?”
“你,你要干嘛?”任玉玉登时就紧张了,她平时也挺高调,时常说自己要回去继承家业,也没隐瞒过相关的事情。
“没干嘛,不巧,我最近也收购了这么两三家工厂,刚开门嘛,都得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还好我不差钱,就算先赔本个两年也没有影响。”裴闹春算是难得明晃晃的威胁了,他没打算把事情做绝,只是抢了任家的几个合作伙伴,估摸着让对方亏损个一两年,以儆效尤,到时候再看任玉玉表现。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任玉玉听得懂裴闹春的意思,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