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记得那时候裴晓白还来这打工过呢,她们宿舍一起的,人家来打工是真打工,她来打工,是直接把酒店给买回去了,真是人和人不一样哦。”
“当初大家都是同窗同学,哪有人能想到,不到十年,就能有这么大的差距。”
很快便到了门口,大家便也寒暄着告别,临要走的时候,任玉玉忍不住回头看,目光停在比当年还金碧辉煌的绘金大酒店上久久不能移开,嫉妒吗?还是嫉妒。
可燕雀安敢和鸿鹄相比,她想,她若是把她这狂妄的想法说出去,估计人家只会摇着头说,你不配。
走了,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这一生,她好像都在和人比,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输。
……
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露台上,就连那些还带着小水珠的叶子都折射出炫目的眼光。
“爸,今天炖的燕窝你吃了没有?你真是的。”穿着一身休闲服装的男人从房内走了过来,手上端着托盘,上头是好看的陶瓷小盅,里头装的是热气腾腾的甜点,这男人正是裴晓白的丈夫林一木。
“一木,你别这么唠叨,我这身体倍棒,不用吃!”裴闹春难得心虚,随意地应付着,希望能糊弄过去。
“不行,甭管这燕窝到底是不是伪科学,咱们就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