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儿子,那股愧疚和负罪感便油然而生,别的不说,就说孩子他妈,如果不是当初他一直认为,自己好好拼搏事业,家庭的东西有妻子去管,盲目把生活压力全都丢在妻子的身上,没准两人还不至于离婚,一鸣也不会小小年纪,便没有妈妈在身边;再加上他完全不会照顾孩子,看看别人家照看孩子的讲究,就连吃的喝的都有说法,而他呢?除了能买点垃圾食品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最后还把儿子都给闹蛀牙。
可就算知道这些不好,他也只能温柔地劝告两句,否则看着儿子那伤心的眼神,他这颗心也跟着难受。
于是渐渐地,父子俩的相处成了定式。
什么东西,只要是裴一鸣想要的,那原身一定会给买到——幸运的是,从小到大,裴一鸣没有要过什么过分的东西,若是他说自己要个私人飞机,恐怕倾家荡产都不太够;平日里裴一鸣只要说点什么,原身基本都点头同意,没有反对的。
在同龄人一个礼拜都没法从父母那讨到五块钱的时候,裴一鸣已经拿着一两百一周的生活费称霸小学,上了初中,同学们还在为买门口的杂志存钱的时候,他的生活费已经升级到了一周五百,占领学校门口小吃店、精品店,别的原身不能提供,那就在衣食住行上高额满足,总之,只有通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