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你怎么了?”裴一鸣有点担心。
“没什么。”裴闹春的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看着儿子,真想问问,这孩子的脑袋到底是从谁那遗传来的。
在原身的记忆和里,裴一鸣前期却是比较直男脑,对感情敏感度约等于0,可在吊桥效应和互相陪伴的作用下,他终于慢慢地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并回应以主动的信号。
而在这一世,裴一鸣头上的信号,大概完全是单向的,疯狂地对外输送出不想恋爱的信号。
裴闹春到现在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还想把脸紧紧捂住。
在许晓白主动地提出,要一起组建学习小组,到图书馆自习的时候,裴一鸣立刻就拒绝了,他回来还漫不经心地和裴闹春吐槽,说多个人他和文也就没法好好地帮裴闹春补课了,嗯真有道理。
许晓白在下楼的时候摔倒了,受伤不算严重的她本打算一瘸一拐地下楼做操,裴一鸣主动帮她找老师要了假条,还吩咐她好好地在教室休息。那天过后的一天,裴闹春正好在墙拐角那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谢谢你那天帮我要假条,否则我可能这脚就要更严重了。”
“不用谢,是你同桌来找我要的。”裴一鸣这回话干净利落——虽说就算对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