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出去就知道喝小酒花钱,可现在遇到困难了,人家也不犹豫,困难的就说筹钱,三下五除二,几个电话出去,就已经四五十万借到了。
她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曾经她央着丈夫又是借钱又是帮介绍工作的好友慧梅;还有她每天得意洋洋,说什么制度规范的阳光好,现下全都不成了。
“默芳,你也别压力太大,虽然缺口大,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裴闹春挺认真,“你还记得我那个在c城的朋友吗?就是以前我的好兄弟,阿河,他后来跟儿子到c城去了,我寻思我等等给他寄点你们的产品,过两天收到了,也好以这个为借口通个电话,阿河家里条件不错,以前大家关系也好,看看能不能借来一些。”
“……好。”林默芳对这个阿河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以前和丈夫往来得挺密切,她能感觉到,丈夫为了儿子,也不怕丢脸,厚着脸皮什么人都找上了。
“闹春。”林默芳已经换好鞋,和丈夫面对面站着,她难堪地道,“我刚去找慧梅了,她说那些产品,只能退六万三。”
“六万三?”裴闹春忍不住反问,此前两人一块在纸张上写的预计金额,可要多一两万呢,这打折还挺狠。
“对,公司有规章制度。”林默芳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