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裴祐之身旁的破烂事。
裴祐之自是明白诸石建问这话的意思,从何而来,问的是这事打算摊开讲没,有没有补救空间,若是御史准备弹劾,那估计都得按律法严格的审上一审,若是殿下私下知道的,那还有挽救余地,起码能尽量不让这些和太子扯上关系;而圣上知不知道,又分为几种情况,若是知道了,已经叱责,那就坏了印象;若是圣上提点殿下先去解决,又是另一种情况;当然,不知道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有些,应当会在明后几天的朝会上,奏上或者直接弹劾;有些,是在递给父皇的请安折子里摘出的,未必会直接闹出。”裴祐之伸出手揉了揉额头,有几分头疼,他这一心钻研政事,在父皇的教导下,不断吸取养分,学着怎么当一个君主,可哪知道,在他没关注的地方,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他距离做一个明君,还有一条太长的道路需要慢慢走,父皇所要忧心的,比他多得多,可却几乎没出过疏漏,他要管的不过就是这么点政事,和几个亲近的臣子,却错漏百出。
“这件事,父皇那已经明了了,他让我先和你们谈谈,好好解决。”裴祐之又道。
今天结束晨会后,他一如既往和父皇一边谈着政事,一边批阅奏折,御史台中丞递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