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松懈的一天。就他这个脑子,要不是比同窗用功个十倍百倍的,根本就不可能考上童生的。
    好不容易被允许休学回家,六郎立马高高兴兴的跟着父兄下地干活,等农活差不多做完了,他又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事做。眼看着要冬日了,柴禾绝不会嫌多的,还可以修缮房舍,清扫后院,反正眼里有活的人肯定闲不下来。倒不是他愿意干活,实在是因为干着活他心里不虚,哪怕再累,起码心里是舒坦的。
    结果呢???
    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六郎被朱母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才两天工夫,就托了关系找了门路,硬是给他塞去了老账房那头学算账,还特地去镇上给他买了个算盘。
    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全都装进书箱里,再往腰间挂个算盘,六郎再度踏上了求学之途。只是这一次,注定比前次更苦命。
    家里其他人都不理解他,因为在一般人看来,走科举之路才是最难的,不单需要用功苦读,还需要一定的气运,君不见没到了科举年考乡试时,都会涌过来一群的白头秀才。可当账房先生,想来肯定比考科举容易吧?天底下多少个账房先生啊,再说老朱家的人也没指望六郎能学到极致,就差不多能记个账,算清楚成本、毛利、纯利、分成就好了。
    唯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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