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嘛,也不是很连贯的,剧情也不是很清晰,但梦里的那种感受,却让温氏感到无比窒息。
    快天亮的时候,温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拿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却发现已经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扭头看身畔的大郎,却发现大郎四仰八叉的睡得喷香。再看靠角落里小床上的猪毛,猪毛那睡相简直跟他爹一模一样。
    温氏:……
    捂着胸口坐了好一会儿,温氏才感觉狂跳不止的心稍稍舒坦了一些。再瞅瞅窗外那天色,起来嘛,略有些早了,再睡会儿吧,方才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噩梦实在是吓到了她,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没的办法,温氏只能躺下来琢磨事儿。思来想去,她觉得大概是宁氏的那番话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兴许她是真的倒霉?要不然,怎么就连着蛋碎了两次呢?对,最早那次猪毛跑得太快了,可小孩子啊,不就是成天东跑西窜的吗?猪毛这两年还乖了不少,两三岁的时候更皮。昨个儿也不对,王香芹唱的是挺吓人的,可她早先第一次听到那首“大山的子孙哟哟哟哟”,也很吓人啊。可听多了还觉得挺好听的,反正她如今已经会唱了。
    很多事儿就怕多想。
    温氏憋了半晌,等天亮后,这颗心还是没放回到远处。倒是循着身体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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