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早上一样啊?丁点儿都没卖掉?”
宁氏泪眼朦胧的看过来,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哭开了。
“没卖掉啊!一串烤肉都没卖掉啊!镇上没客人啊!一个客人都没有啊!我们在镇上等了好久好久,连一个光顾的客人都没有啊!没有啊!!”
“这下可怎么办啊?我准备了好多好多的肉串,如今天气那么热,肯定不能放过夜的!哇呜呜呜……完蛋了啊,亏本了啊,这么多肉串串啊!我的肉啊!!”
王香芹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还边拿手拍地面,这情形别提有多熟悉了!
仔细一回忆,王香芹想起了。
这不就是当初灶台得知宁氏去村学是为了认字而非去监督他的,那会儿灶台就是这么边拍打桌子边委屈的放声大哭,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为啥不说呢?你早说啊啊!
彼时,朱母等人也从屋里出来了,听了宁氏的话,俱是心头一紧。
朱母忙打断宁氏的哭声,问她:“先别哭了,你仔细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是烤串串吃腻味了?可早先秋收前,不是有好多人问你啥时候再出摊儿吗?早先鲷鱼烧买卖不行的时候,也不至于一下子没人买啊?”
正常情况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