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谁都知道,可你也不看看她做的那些事儿有多麻烦。”朱母嘀咕着,她总觉得再有道理都没人会学的,谁有那闲心呢?有这工夫,只怕村里那些婆娘们更乐意窜门子瞎聊。
“养猪我不懂,可庄稼地不会欺人。一样的地,懒汉们一年到头能收多少粮食?以前咱们家没粪肥,就算我是老庄稼把式,每年出产的粮食也就那么些。从去年开始,你瞅瞅咱们那地,再想想以前那出产,伺弄的精细了一准儿没错。”
朱母想了想:“是这个理没错,可是吧……”还是觉得怪怪的。
王香芹乖乖吃饭,并不吭声。
她知道哪里怪了,无非就是惯性使然,觉得老法子省时省事,祖祖辈辈都这么干的,凭啥要花费大力气下苦功夫折腾呢?假如有暴利驱使也就罢了,类似于宁氏这样的,出门支摊儿就有进项,还是一笔买卖一笔进项,都不用人催,就能让她乐此不疲。可养殖就跟种庄稼似的,见效太慢了,甚至还不如种庄稼,养殖要形成规模,产生巨大的效应,那不是短短几年能见效的。
很多事情都需要长期投资,可绝大多数的人都容易被短期利益所诱惑。
不过,王香芹代入自己想了想,要不是因为当初意外得到了系统,她就算被迫回家继承养殖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