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借口,待洗干净手后,她就回了老屋,在灶间寻到了朱母后,也懒得拐弯抹角,就先将四郎告诉她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朱母听。一番话下来,朱母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大郎让你们随一样的礼?”
“倒没那么说,四郎转述的是,就算几兄弟分了家,送的东西也应该差不离。”王香芹不认为四郎会加工话,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原话转达,因此她也尽可能的还原了四郎的话。
可惜,这话并不能安慰到朱母。
“几兄弟送的东西差不离?那只怕六郎也要另外备一份礼,我和你爹也得备礼。”朱母提着菜刀脸色阴沉,“这要是你不来问问我,就这么照办了,人家不得说你和四郎是被迫答应赡养我们的?没分家也跟着分家的礼数走?”
“娘,我肯定不能这么干,就是担心六郎听了话,真就独自办了一份礼。”这其实不是几份礼的问题,事实上就算不分开,王香芹这边送的礼也会比大郎他们几房重出不少的。也就是说,几份礼跟一份礼的价值其实是相当的,唯独分开来送,却像是家已经散了。
“我知道了,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
王香芹胆战心惊的看了眼朱母手里的菜刀,发现她 拿得极稳,一点儿也没有因为生气而丝毫颤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