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猪舍不管。
    琢磨了半天,她决定将演讲内容写下来,让四郎背诵出来。
    本来,她还打算自己写,可因着温氏搞了这一出,心情极为郁卒的她临时抓了个壮丁:“六郎,你的纸笔呢?我来说,你写,再由你教四郎念会,最后背出来。”
    六郎结结实实的懵了,真的是那种一瞬间灵魂飘了的感觉,足足愣了有半刻钟,他才不敢置信的反问道:“四、四嫂你方才说啥?”
    王香芹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见他毫无行动的预兆,索性去她自个儿那屋拿了之前算账的笔墨纸砚,放到了堂屋桌上:“我口述演讲稿,你记下来就行了,不用动脑子。”
    她不是不能写,只是懒得写。况且,她那一手毛笔字也太丑了,写的丑不说,速度还慢,加上眼下又是天寒地冻的,王香芹决定对自己好点儿。再说了,她只跟家里人说自己会写账本,演讲稿跟账本完全是两回事儿,之前已经差点儿掉马了,以后可不得小心点儿?
    理由有万千个,哪个是真的只有王香芹自己才知道。
    可对于六郎来说,一出悲剧刚刚上演。
    “不是……为啥啊?当初说好了只要认完了字,我就可以回家干农活的,结果你们让我学着当账房先生,天天算账啊!等我习惯了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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