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没两天,县里头又来了头,提醒朱四郎全县的春耕都结束了,可以开始巡讲了。
朱四郎:……
听到这个噩耗的那一瞬间,朱四郎的表情太绝望了,生无可恋都不足以形容他。仿佛是担心他还不够惨,县里来人又附赠了一个消息,说是其他县城听说了这事儿后,表示也想请朱四郎去他们那边巡讲,除了县太爷原先给的补贴外,每巡讲一场再额外多添一贯钱。
这事儿虽说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可谁都知道,拒绝肯定是不合适的。
王香芹倒是无所谓,朱母则当即一口答应下来,一副唯恐对方反悔的模样:“成成!就依着这个来,上哪儿去都成!”
朱四郎不敢置信的看向朱母,忍不住提醒她:“娘,春耕以后活儿是少了很多,可也不是没活儿啊!我和六郎都走了,家里的活儿谁干?全叫爹来干?”
那是不可能的,累死朱父都完不成的。
不过,朱母并不担心:“这不是有二郎吗?五郎也不忙的,他昨个儿还跟我说,有事唤他就成。三郎家地太多了,估计忙不过来……不过没事儿,实在要是不成,大不了雇人嘛!”
想想看,巡讲一次多补贴一贯钱啊!那就是一两银子,上午一场下午一场的话,一天光是银子就能赚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