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妹,我咋会骗你呢?这是真的啊!我亲耳听我娘家大嫂的三弟妹的堂妹……说的啊!!”
    猪舍里,宁氏不顾里头那颇大的味道,坚持不懈的跟王香芹八卦她刚听来的消息。
    王香芹真的佛了。
    “二嫂,我不是不信你,而是这个事儿吧,你同我说了也没用。别说我早就跟娘家人不来往了,就算是我娘家人好了,他们也没办法插手我妹子夫家的事情吧?还有,你说的那个自请下堂……”王香芹说着说着就愣住了,懵了好一会儿才狐疑的问,“她都自请下堂了,那不是完事了?”
    “说啥呢,她自请下堂有个啥用?人家用这个词,本来就是夫家那头想休妻,又不好彻底得罪亲家,再说好歹夫妻一场多少要给人家留点儿颜面,才扯那啥啥自请下堂。说白了,那不还是休妻?”
    哦,懂了。
    所谓的自请下堂,其实就是委婉版本的休妻。
    “那二嫂你的意思是,香椿不会被休?”
    宁氏眼神古怪的瞅了瞅王香芹:“你想啥呢,谁会把举人老爷家的姑娘给休了?他也跟六郎一样挑粪挑傻了吗?”
    远方的镇子里,六郎接连打了好几次喷嚏,缓过来后他就一脸的表示,一定是家里人思念他了,又摆着手指头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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