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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几个月前,朱四郎就因为被突发事件刺激导致忘掉了巡讲稿子的内容,那会儿就是宁氏灵光一闪,亲自提了一大桶井水过来,让四郎自己浇了个透心凉。六郎觉得,当初一桶井水就让他四哥病了好几天,他今个儿可是连着浇了三桶井水呢!
万事俱备,只欠生病。
六郎心满意足的回屋去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一整个下午他都好好的,连第二个喷嚏都没打过。他摸摸自己额头,也没有发热发烫,再闭上眼睛认真的感受一下自己的喉咙,似乎也没有任何想要咳嗽的意思。直到快傍晚时分,宁氏赶着牛车从院坝前经过,还扯着嗓门问了一声六郎修改得怎么样了。六郎一脸的懵圈,他还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生病的先兆。
哪里出了问题呢?
傻孩子六郎完全没有意识到,宁氏上回出馊主意时可是正月里啊,而眼下却已经是夏日了。不单是夏日,六郎还特地挑了个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往自己身上浇水,这要是换个体质不好的,兴许还能多打几个喷嚏,可搁在六郎身上,能打一个喷嚏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书还得继续写着,罪还是依旧得受着。
等吃过晚饭,宁氏还抱着个大西瓜过来:“在南山集买的,我那儿有好多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