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算不种地,也能有口饭吃。”
六郎猛点头,几乎是朱母说一句话,他就狠狠的点一下头。
“对对,娘您说的对,说的真是太好了!读书是为了啥?还不是考功名?猪毛那么聪明一孩子,他一准能考得比我当年要好!”
尽管六郎对朱母鼎力支持,然而朱母并没有给他好脸色:“跟你比?他为啥要这么想不开呢?”
六郎不说话了,他低下头默默的扒饭吃,不过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又问:“反正一个也是考,两个也是考,为啥不让灶台一起去了?娘啊,你想想,只要灶台出息了,二嫂以后要折腾人……”
这才是他的目的啊!!
一瞬间,全家人那充满了谴责的目光就尽数落到了六郎身上,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般坑你侄儿?
六郎欲哭无泪。
那为啥他二嫂可以坑他这个小叔子,他就不能坑亲侄儿了?
真不讲理!!
……
就在朱六郎感到生无可恋的同时,有一个人比他更加得绝望。
王香椿哭得几乎肝肠寸断,一副打算就此哭死过去的模样。
坐在她面前的王大嫂也跟着红了眼圈,满脸的不忍心,犹豫了半晌后,才叹着气劝解道:“你也看开些,我看刘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