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手上,听了下条件,虽说样样都不好,可也不至于太糟心,当下一口应承了下来,并火速开始准备聘礼,并主动将本地一贯的聘礼加厚了一倍,期盼着这般诚意能换来一个好结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直到事情久无响动,朱母又托人去对方家里问情况后,作为中间人的大娘支支吾吾的过来回话:“那个……人家又反悔了。”
    “为啥啊?是有啥不满吗?聘礼还不够厚?那成啊,我再加三贯钱。”朱母急了,哪怕对方的条件处处都显得不尽如人意,可有几点她还是很满意的。
    女的,活的,年方十七。
    就这三点,朱母就已经相当得满意了,至于女方家境不咋地,父兄都有不小的缺点,本人身段不好长相不好手脚不够勤快等等一切一切的毛病,在她看来都是可以容忍的。
    可为啥说好的事情又变卦了呢?
    中间人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还是朱母急了,抓了一大把铜钱硬塞给她,就求她说实话,还保证自己一准不生气。
    最终,中间人被朱母的诚意所打动,冒着被老朱家恨上的风险,咬牙说了实话。
    “……那家人嫌六郎丑,姑娘家宁死也不愿意嫁。”
    朱母惊呆了。
    嫌、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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