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哪怕不是很着急添丁进口,家有新屋总能让人底气足,到时候年关里走亲访友也能让面上更有光。
可惜的是,无论朱母如何努力,朱六郎的亲事依旧毫无起色。眼见别家儿女说亲这般容易,只自家无论怎么降低要求,都全无动静后,朱母是真的灰心丧气了。
眼见初冬来临,再过不久怕是就要到年关了,朱母这心里就更难受了。
朱母不好受,朱父自然也是如此。尤其在秋收结束后,朱四郎再度外出巡讲,本来六郎也是要跟着去的,可最后却还是未能成行。一方面是宁氏不肯放人,她找不到比六郎更好的劳力了,另一方面也是朱父朱母担心让六郎这么出去见人后,怕是所有人都该知道他年纪轻轻就秃了顶,到时候亲事只会愈发艰难。
六郎倒不是非要跟着亲哥外出巡讲,只是想着留在家里还要遭二嫂的毒手……
他心里也苦啊,不单发苦还绝望,即便宁氏给的润笔费一次比一次多,也依旧安慰不了他苦闷的内心。
全家里头,也就只有王香芹丝毫不受影响了。她依旧是猪舍、家里一条线,生活虽然日复一日的相当无聊,可她早在上辈子就已经习惯了过这样的日子,说实话,她并不觉得有多无聊。
道理其实也挺简单的,王香芹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