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了。等朱四郎本人消失在衙门里后,他们也只是懊悔方才手慢了,倒是有人忙不迭的问这事儿该咋办,得到的回答也无非就是等着县太爷发话。
“县太爷会升堂吗?”
“对对,有没有那个……庙会唱大戏的升堂?咱们可以看看吗?”
“啥时候能有消息啊?可不能放过他啊!”
“反正我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都砸进去了,不给咱们一个说法,也活不到来年了,我就耗在这儿了!”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咱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做主啊!”
……
朱四郎完全是懵圈的,他之所以能躲过那些人的攻击,全仰仗于衙役在关键时刻拽他进了县衙里头。可即便进了县衙门,他还是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尤其当他听到身后那些庄稼汉子一声高过于一声的讨伐声,他愈发的茫然不知所措了。
很快,他就被带到了县太爷跟前。
依着县太爷的意思,这事儿肯定是要升堂审问的。不过,考虑到其他出去调查情况的衙役们尚未回来,再加上朱四郎又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县太爷暂且决定先不升堂,只唤了师爷过来,准备先套套话,若是朱四郎相当配合,那自然是将情况弄清楚更为重要。反之,若是他不配合,到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