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全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朱母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嚷嚷道:“咋可能呢?我家四郎再笨也不至于每场都说错啊!最后那回先不说,前头几回我家二媳妇也跟着去了,还有他弟也在,真要是说错了,他们肯定会提醒的啊!”
    事实上,要是宁氏在场的话,朱四郎一旦说错了,那不叫提醒,那叫骂人。宁氏能把朱四郎喷个狗血淋头,逼着他将出错的话连着背诵上百遍。朱六郎虽然没那么残忍,可该提醒的肯定会提醒的。
    生怕县太爷不信,朱母忙给了六郎一胳膊肘:“你说话啊!你哥早先是不是照着稿子说的?”
    “是啊,他最多也就是说的磕磕绊绊的,但都没说错啊!”六郎眼睛都瞪圆了,笃定的给打包票,“他在上头讲,我都是照着稿子听的,一列列对下来的,没错啊!”
    宁氏是记性好,她压根就不需要看稿子,就能瞬间发现朱四郎哪里出了错。可六郎的脑子不好使,他就是拿手指指着字,四郎在台上背得费劲儿,他在台下也不好受。然而,就算他再蠢,只要是认识字的,这么对照下来,有没有出错实在是太明显了。
    县太爷并没有搭理朱母和六郎,甚至对他们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处于震惊状态,完全没有开口说过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