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寻找朱大郎了。眼下,也就只有朱大郎能够制得住温氏了,哪怕制不住,起码能把人拖走。
这朱父和六郎走了,王香芹又躲进屋里只求耳根子清净,留在院坝上的人也就只剩下了朱母。
朱母长叹一口气,不明白这好端端的日子咋就变成眼下这个样子了。
她是婆母啊,谁家婆母不是摆架子逞威风?没把儿媳妇往死里蹉跎就称得上是个不错的婆婆了,要是对儿媳跟儿子一视同仁,一点儿也不插手小夫妻俩的事情,还将财政大权下放的,那就是万里挑一的好婆婆了。
想想自家,去年秋日里就分了家,该分的家产都分了,她还从来不插手小辈的事情,不多事也不多嘴,还没到需要人奉养的年纪,相反她还能帮着做很多事儿……
多好的婆婆啊!
摊上她这么个人美心善话不多的绝世好婆婆,她的那几个儿媳妇完全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可结果呢?!
朱母心塞塞的拖着竹椅坐到了温氏身旁,满脸郁猝的开口:“说吧,你到底想干啥。”
温氏止住了哭声,斜眼看朱母:“你就是不敢休了我对吧?我昨个儿问你,为啥王氏干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都不言不语,别说让四郎休妻了,你都没责骂过王氏一句。为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