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留了下来,而稍差的一批则提供给县衙门。
    两者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是属于那种质检报告上一目了然的,可单凭肉眼是没办法分清楚的。
    县衙门的人也不知道是被瞒过去了,还是不欲将人往死里逼,只要带过来的行家说这些猪都是健康的,他们就愿意接受。
    成年公猪和母猪的比例暂定为一比二十,其实这个比例还可以继续降低一些的,可王香芹提供不了那么多母猪,毕竟她的猪舍还是要继续运营下去的。也因此,最终被陆续运走的成年种猪一共有两百一十只,全部都是正当年的种猪。
    王香芹心痛到窒息,却又毫无办法。
    就在她忙着为猪舍巨大的损失感到无比痛心之时,朱母踉踉跄跄的跑过来问衙役,她家四郎啥时候能回家。
    衙役是得了吩咐出来办事的,除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外,对于旁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因此,面对朱母的追问,他们只摇头摆手,表示并不清楚。
    朱母没了法子,只能低头垂泪。
    王香芹听了他们的对话,才意识到自家男人还关在牢里,后知后觉的走过来安慰朱母:“猪也赔了,四郎肯定会没事的。”
    平心而论,王香芹这个安慰效果几乎约等于零,可朱母眼下没了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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