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戾气。
    是的,他就是有病,不正常,从小到大,白念芳已经告诉过他很多遍了。
    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混杂着惊恐,厌恶,惧怕的神情,他不陌生,早在很多人眼里见过。
    像是看怪物一样,需要被隔离,被异常对待的怪物。
    肩背后,眼角处,那些陈年伤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像被火灼过一般。
    太阳穴一突一突疼着,尖锐又突兀,那些纷乱的记忆,一下,都作乱般涌上,潮水一样凶猛。
    苏繁重重咳了几声,居然笑出声来,“安漾知道你这样子?你配叫我们离她远一点?他妈的,最该离她远一点的,难道不是你这种人?”
    额上狠狠一痛,他视线一片发昏,少年漆黑暴戾的眼神近在眼前。
    安漾发言时,林宴坐在安漾的座位上。
    学生代表发言被放置在了挺靠前的时间。
    安漾很快发完言。
    胡启波上台,强调了一遍升学问题,把在湳附现在的名次可以冲刺的大学大概说了说,林宴自己就是湳附毕业的,对这些早就轻车熟路了,班主任胡启波说完,轮到各科老师发言时,林宴想了想,还是起身,跟着胡启波一起出了门。
    “你是原燃家长?”胡启波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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