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离开,实验室学生都走了,门半掩着。
    她问安文远,“爸爸,原燃暑假,还可以继续待在我们家么?”
    还是需要确认一遍,毕竟安文远才是一家之主,而且,她也不知道原家人有没有再联系安文远。
    安文远笑,“只要他自己不想走,一直住下去也可以,反正我们是没问题的。”
    安文远难得闲了下来,有心情和女儿闲聊几句。
    “当年爷爷家里遭过一次大难,你奶奶突发了一场急病,需要立刻做手术……”他回忆起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我还很小,基本都不记得了。”
    所以只是听安锡和说起过,病来得急,心脏手术费用昂贵,关键是,根本没有钱,也找不到他当时急得几天没睡,一户一户,找当时所有可以找到的亲戚朋友借钱,放下尊严四处哀求,可是,最后凑到的钱也依旧是九牛一毛。
    安锡和曾经在军队里和原戎同队,是一起在枪林弹雨里历过的过命的好兄弟,后来,知道原戎出身后,他便开始有些自卑,自觉疏远了他,原戎后来也确实步步高升,安锡和则因为负伤提前退役,在高考恢复后,他立刻报了名,却不及防遭遇到这种事情。
    原戎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来,他提供了安锡和妻子手术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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