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晨,湳安街头,他背着包,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脸色苍白得和鬼一样,头发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他不能就这样回去见她。
会吓到她。
而且他不确定,自己这次的神志不清,还会持续多久。
石俊茂在家看春晚重播,一边往嘴里扔着花生,喝个小酒,翘着二郎腿,舒服极了,直到门口一阵沉重敲门声,惊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那声音,重得和要把他门敲碎一样,他骂骂咧咧了一声,“谁啊,搞老子门是吧?
看清夜色里来人后,他半路改口,“卧槽,小祖宗,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
*
安漾这个年过得很舒服,每天和原燃打打电话,在家学习一下,偶尔看看。
易渡沉默得几乎没有存在感,而且很勤快,张芳不在家这几天,家里大半活儿都被他干完了,安漾说过不用他做,易渡说好,转手又都给做完了,安漾再说,他就说是他这几天在这里白吃白住的一点小回报。
这天,安文远要出门和老朋友见面,易渡说下午回学校,安漾便没什么顾忌的出门见林希了。
走前,她给原燃随手发了个定位,“出门吃午饭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