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谨慎地说:“极聪慧。”
萧弗戏言:“怎么?自叹弗如?”
袁先道:“天分的事,怎么能由自己做主?有天分的人多了,见一个叹一回岂不要累坏?我只是担心天分越高,教导起来就越要用心,怕父母太累。”
萧弗大笑:“你这话说的与伯父一样,你们翁婿一定会是知己的。”
此后萧弗一直念叨他家里的事,什么姑妈回来了,大长公主身边添了哼哈二将,他好惨。三叔越来越古板,比大伯还可怕之类。看到袁府大门,萧弗做了总结:“总之,你回来我就好了!”
袁先忆起初见他时,萧弗还是个会端架子的贵公子派头,现在如此亲切活泼。同情地说:“你这一年不容易啊!”都憋成啥样了!
萧弗进了袁家的门才说:“惨!近来各家子弟都被管束!”他是个讲理的人,也觉得有些亲戚家不大像样,是得狠狠收拾了,但是这二年来的管束与他想象中的不是一个味儿。管束也该是循礼而从容的,不应该跟逃命似的。
“黄鼠狼闹的,”萧弗咕哝一声,“圣人养他作甚?就知道咬鸡。”
“噗。”原因找到了,袁先瞬间对形势有了直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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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在袁府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