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有胜算了?那我也不会帮你们讨情。”
美娘却欢喜地道:“只要您还在说话,就好。您要是真像圣人说的那样……您不知道我们会多么难过。”
梁玉抱着胳膊,眼睛将美娘来回扫,奇道:“我竟不知道你还对我这样的期望!你前几年还是想着怎么好好活命的。”
美娘低低地道:“那时候不懂事。”
“现在也没见懂,”梁玉不客气地道,“这件事,不是非阿鸾不可。她跳了出来,没什么人会感激她,反而会埋怨她添乱。她给自己选了一条最难的路。”
“好歹,是自己选的,”美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当我们是吃饱了撑的吧!总归是自己挣上一口吃食,不是……别人赏的。在楣县时朝不保夕,心里的不安却从来没有到京城这么浓过。我开始不觉得,等到长大了才知道,能做自己的主,才是最令人羡慕的。”
梁玉缓缓地道:“你叔叔给你订亲你逃了,现在却要与阿鸾站在一边了。”
美娘震惊地道:“您为什么这么问?情势不同呀!”
梁玉道:“这是国家大事,事情最后怎么样,甚至不是看右部可汗,而是左部可汗,这是一局天下的棋。不在乎出降的是谁,甚至不在乎出降的是不是真的姓桓。不在乎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