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见。”林濮道。
等余非走后,林濮和舒蒙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站着,舒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低低地哼了几声歌。
“冷么?”舒蒙问。
“不冷。”林濮说。
“在想什么?”舒蒙面向他站着。
“觉得很乱。”林濮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所有的事都是碎片式的,无法完整拼凑,警方这里也没有进展的话,很难继续下去,还有……”
他抬眼看舒蒙。
舒蒙双眉微抬,狭长的眼在镜片后,带了些轻佻的笑意看着他:“?”
“……你为什么对这个案件这么感兴趣。”林濮说,“魏秋岁根本没有接手这个案子,怎么?你为市局做慈善?”
“……”舒蒙抬手一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来,笑道,“你这张嘴啊……”
林濮被他捏得一愣,抬手去掰他手腕,他正要发作,舒蒙看着他忽然低声道:“他死因有问题,我觉得他可能在高坠之前,是被毒杀的。”
林濮抬手拽他手腕的动作顿了顿:“你说什么……?”
“中毒。”舒蒙看着他说。
林濮那瞬间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有些不同,在镜片之后忽而阴郁下来。
他的表情骤然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