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滑……”
别的我不敢说,口才我自认还可以,说的这大姐都咽上口水了,一咬牙,“两毛五,我要二十个!”
我傻笑,“数不好听啊,大姐,两毛八吧,我还不要票,这真是拿不动才……”
“两毛六!”
大姐拍板了,“你要行,就跟我上楼去咱先开一个看看,别是不新鲜的,觉得可以,我马上给你钱,不行的话就算了!”
我一看这就差不多了,点头同意,跟着她进小区院门回头喊了一声让黄兰香在原地等我,她满脸紧张的站那点头,真不知道怕个什么劲,大姐倒是跟我聊了一路,问我叫啥名,哪个单位的,我实话实说自己还没工作,结婚嫁过来的。
大姐一听我结婚了还有些惊讶,“看你岁数不大啊,到二十了吗?”
“农村都结婚早。”
她哦了一声,手上还扯着那个一声不吭就知道看书的男孩儿,“那你爱人是哪个单位的。”
“他在西城的部队医院工作。”
“军医啊!”
大姐又惊讶了,我点头,哪个年代的人都有防范之心,我穿的体面是首要,其次还得靠那哥们的身份给我正下名。
医生么,放哪都是个特体面而又受尊崇的职业,反正还没离婚,借他名头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