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女人照样可以!”
“是,妇女能顶半边天!”
他乐了,小眼睛里都是亮光,“倒爷不好听,那咱不就是倒爷么,不然妹妹你说咱是什么,缝爷?”
更难听!
我回头看了一眼早市乌央乌央的人流,手指朝着他勾了勾,等他疑惑的凑过脸,才一本正经的开口,“掮客,你明白吗。”
“掮客?”他皱眉。
我吐出口气,“司马迁《史记》有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它是个中性词,也叫经纪人,古人云,经,织物的纵线,纪,找出散线的头绪,有穿针引线之意,把有用的东西,介绍给有需要的人,你明白了吗?”
他拧着两道八字眉各种狐疑的看我,半晌居然笑了,“嘿!看不出妹妹你还是个文化人啊!”
我笑笑,暗想这也是大爷和我说的,倒爷太难听,自己找补呗!
说笑了几句他还给了我两条手绢,算是认识了,离开我已经称呼他崔哥了。
老实讲,听到他姓氏时我脑子还闪了一下,有温姐的经验在前,我对这些熟人都特别注意,但养老院和我熟悉的大爷里没有姓崔的啊。
一直到从早市的人流里挤出去我都没从脑海中把这人刨出来,兀自摇头,或许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