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我没二话,撂下电话特兴奋地抱起我的那瓶小毛,“我的老家~嘿!就住在这个屯儿啊~我是介个屯儿里土生土长的羊~~”
    这叫啥,金手指吧,天空飘来五个字,啥都不是事儿!
    人逢喜事精神爽,腿也不疼喽,腰也不酸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啊!
    得瑟了一阵儿脚下再次一顿,怔怔的转脸看向电话,眉头一拧,“票……对啊,票!”
    小心的放下毛台我就坐回沙发,刘队长的这张自行车给了我提示,这年头票据太过重要,拿工业券举例,正常的工人是按照工资配比发券,也就是说每个月十块钱工资或是二十块工资才能配一张券。
    城里人都是攒着的,工业券不光可以买尼龙袜,还有很多大件儿,小到锅碗瓢盆大到手表缝纫机,都得要券,也就是耐用消费品,大件往往需要很多张,这也就导致了家家户户互相借着用。
    你家里有人结婚要买缝纫机,得凑个几十张券才能花钱买,他家里有人要买手表,也得先凑券——
    我摩挲着下巴苦想,由此推断,各类票据,都有它自己的需求和市场,嘴角慢慢的牵起,我‘哒’的打出个响指,有了!
    一夜无梦。
    起来我刷牙洗完脸就一人去了家属食堂,吃饭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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