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嗤笑,“我嫌恶心!走!咱们买烟去!”
我刚想出去,就瞧见那秃子回头,眼神凶狠的看向站在原地的温远,“明天要是在跟我装蒜就还这待遇!别怪你爷爷我没提醒你!”
“哈哈!砖哥!不当爹你要当爷爷啦!”
瘦子接茬儿,几个小地痞又是一阵哄笑,勾肩搭背的离开,留下的,只有站在墙角不停的抬起袖头擦脸的温远,无助的,像是街边被痛殴过的流浪狗一般。
我控制了一下情绪,骑着自行车上前,对着温远递过手绢,“用这个擦。”
温远不接手绢,闷头站着,“你看到了。”
我没多说话,下车帮着温远把裤子扑落干净,“明天该给钱给钱,两块,你有没。”
“……”
我抬起眼,温远红着眼也在看我,“叔叔,你帮不了我,没事,真的。”
心不知道怎么就酸了,我站直身体搂住他,“你当叔叔说话是放屁啊,明天你该给钱给钱,我办他!”
温远吸了下鼻子,好一会儿,才把胳膊圈到我腰上,嘴里,发出细碎的哭声,“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丢不起这人,你把我刀还我,我捅死他,我捅死他……”
“傻啊。”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你捅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