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医院门口,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些脚步,目不斜视,不敢看,也不想看。
心刺刺的疼,能跟黄兰香说我昨晚失眠了吗。
盯着那电话神经病一样的伸出手,缩回来,在出手,又缩回来……
反反复复,好在,控制住了。
‘戒’这个字,首先要做的,大概,就是保持距离吧。
以前总想着,睡着了再睁眼,就回到那单身宿舍了,哥们一定要抱住大胜狠亲一口,妈的!想死我了!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却有点小莫名的怕,时空,会不会耍我,忽然间,就让我回去了。
真要那样,得有多少的舍不得?
擦!
哥们这矫情劲儿一上来都想搂自己一炮!
在公车上,我趁着空档和黄兰香说了我要找工作的事儿,她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惊讶,这个是正常的,对院里所有的家属来说,工作,是大事儿。
有份正式的,安稳的工作,不知道多被人羡慕,而像我这种,没个工作还瞎忙的,根本就没谁能瞧得起。
表面上,院里那些不熟的家属都对我挺热情的,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霍毅把金多瑜蹬了,说我拍院领导的马屁,骑自行车吓唬人,好臭美,爱表现,在大院里为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