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子,要想辙戒赌,更让我糟心!
“金小爷?嘿!”
回神!
庄少非笑的无奈的伸手在我眼前晃荡,“您这脑袋一天装多少事儿啊,甭为我小姨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成了!”
“切!”
我笑了声,“那饭就回头在吃,我记下了,走吧!去厂里坐会儿啊!”
这伙计!
真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算了!
温姐这茬儿走哪算哪吧!
回头!
我给温远上课时在渗透渗透!
省的庸人自扰!
“不了!我还有事儿!”
庄少非再次打开的自己的包,不知道又要拿出什么,嘴还不闲着,“哥们得回去消化消化这吃撑的东西啊!腻!太油腻!”
我含着笑,“还有理了!齁死你!”
不臭贫就得死的主儿啊!
庄少非笑着摇头,没接茬儿,只从包里拿出一小本子,洒脱脱的朝我手里一送,“喏!哥们心意!拿去用!”
“这是……”
我怔了怔,“存折?!”
八十年代,存折不像是日后都红蓝绿折子,壳面还是硬的,烫金,现年的存折就一小本儿,也是五颜六色,印上几个黑体字,四四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