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满玉没在多言,只是抱了抱我,“三丫,姐给你添麻烦了。”
我嗨了声,目送着满玉拎着行李袋子和和孟小凤进村了。
心里无奈,此刻,真顾不得旁人想法了。
花死了。
我伺候小两年的花就这么死了!
就和孩子没了似得,可我的位置还在这,又不能表现出脆弱……
挺着,撑着,哭都哭不出。
“鱼儿,你手……”
庄少非扯过我手要帮我包扎,我拽出来,看了看还留在原地的姜南华子,“你们三个也回去休息吧,开车都挺累的,我没事,不就是……唉,我和技术员去聊聊……你们回吧……”
“鱼儿,你……”
转身,我就进了花窖,什么都不想再说。
手指的伤口还在流血,疼不疼都忘了,心也在滴血啊。
再进去,一眼就看向那三万盆兰花,黄的,萧萧瑟瑟~。
我心被那颜色扎的似乎出了疮口,走近,胸口疼的几乎就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