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想着,这条路就是岁月,要长长远远的,被霍毅这么一直背着,不停歇,走到生命的终点,就好了。
不晓得被霍毅背了多久,他不用我喊停,也不说累,反复的在花窖中穿行,时不时的,在询问我几句兰花的品种,类别,花语,我说完,他就会褒奖,打趣。
我知道他是在转移我注意力,安抚我情绪。
但事情就横亘在那里,三万盆枯萎的兰花刺眼的很。
我在没心肺,也做不到无事发生啊。
中途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多次,都是找他的,我没听清话筒里说什么,只看霍毅的脸冷了又冷。
他让我休息,睁眼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想睡,靠在他怀里眼巴巴的等,等六点,心乱。
后半夜三点,我有些熬不住,脸贴着霍毅的心口,迷迷糊糊的,似睡过去了。
霍毅呢,还在时不时接听电话,偶尔,交代几句什么。
隐约中--。
我听到霍毅的声音有些不对,异常的冷,低低沉沉的透着威胁,“……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这是最后一次。”
谁?
“大哥……”
我揉着眼从霍毅怀里坐起,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电话,“你刚才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