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名字!让我在看看啊!”
你他妈做梦都得让我做明白吧!
喂!~。
没人理我,我拍的手掌都毫无痛感,如同和空气博弈,无力感层层滋生。
几秒后,薄雾如同帷幕般再次拉开消散,虚化的景象终于再次入目--。
我喊的喉咙有些沙哑,看到景象就屏住了心神,是间办公室,老太太皱纹横生的脸还很清楚。
她抱着婴孩儿,对着坐在桌边的白大褂哭泣,“医生,您救救我这孙子吧,我大老远来的,就是想保住他的命啊……”
“老人家,不是我们不救……”
白大褂的脸模糊着,声音透着无奈,“孩子的情况很特殊,他需要心脏移植,心脏移植您明白吗,就是将供体的心脏移植到这孩子的身体里,我们首先不考虑手术成功的几率,光费用一项,您就承担不起啊。”
“那……”
老太太哭的无比憔悴,“得多少钱,我们治……砸锅卖铁也得治,我就剩这么一个孙子了,他妈妈生他时难产走了,娃娃可怜啊……”
“老人家,我很理解您的心情……”
白大褂缓了口气,“费用上,保守估计,需要二三十万,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