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也有些道理。”说完,又故意磨蹭不走:“要是这丫头不行,我可要回来重新换个你们这儿的头牌走的!”
杜娘子望着他的眼睛,吭了一声道:“好,由着你这位挑剔的爷!”
春少爷这才满意了。
回头招招手,要带田甜走。
杜娘子面对着这位酷爱扒皮的爷只损失了五两银子,心情十分不错,待春少爷还未走出屋子,她把揣在怀里的卖身契递到他手里:“喏,把这个一道给你好友。”
春少爷接过:“谢了。”
接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田甜当真觉得像是个牲口一样,被人转送来,转送去。
可她没办法,只能压低了脑袋跟着他走。
不知行了多久,周围的巷子变得逼仄狭小,春少爷无事故意找她搭话:“小丫头叫什么名儿啊?”
“田甜。”
他窒了一下,沉默片刻道:“名字倒是甜,就是命苦了点儿。”
田甜压低了眉,没说话。
不多时,视野豁然开朗,抬头已到了目的地。
黑瓦白墙的屋子,门外修着两块翠竹,推开门,阆苑内种着不少腊梅,亭子里的案桌上放着一滚热茶,却没看到个人影子。
春少爷喊了好几声,都没瞧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