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人的虚情假意、悲欢离合。更何况,他原本就是做主子的,对下人的磕头求饶早就免疫掉了,于是他只是淡淡的看着田甜,拿来纸笔,写了张条子丢了过去。
白纸从半空中掷下,田甜颤抖的接过来,捧在手心,细细的看着,一个字都不敢错过。
“我不喜你,留你作甚?”
田甜眨着眼,努力的将自己酸涩的眼泪忍下去,却没成功,一颗滚热的泪落在地上,折射这昏黄的火光。
她揉着纸,张嘴,想再辩解什么,却实在也说不出了。
她已经,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地想让叶少爷将她留下来,很努力的想摆脱自己被发卖到窑子里去的命运。
可惜,她失败了。
田甜将纸条收好,明明知道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可还是问了一句:“少爷,您真的能不能把我给留下来?”
叶知秋冷冷地看着她。
死皮赖面、不知廉耻!
费了这么番功夫,求着要留下来,难不成以为就能这样慢慢的接近他?春十三到底给她许了什么好处,能让她在自己五次三番的为难下还腆着脸皮想要留下来?
想到此,叶知秋勾了勾薄唇,如魔鬼一般笑的恶劣,他摇摇头,言简意赅道:“不能。”
田甜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