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也不会舍下这脸皮。”
    田甜被她说的一愣一愣。妇人接着道:“我叫赵曼文,自幼和你家少爷青梅竹马,本来这几年便要谈婚论嫁,但你家少爷嫌弃自己配不上我,远走襄阳。”她抹了抹潸然而下的泪珠:“可他哪里知道,听到他远走后,我这颗心啊像是被刀子剜了似得,疼的要命。我哪里会嫌弃他?这次我跟着他的身后也到了襄阳城,可他就是对我避而不见,姑娘,你能懂我每日站在这高高的府门前却进不去焦急的心情么?”
    田甜知道,自家少爷便是被女人伤了心后才远走的襄阳,莫非便是她?她这便有写拿不准自家少爷对她的感情了。
    见她神情有些松动,赵曼文继续道:“我不求你帮我什么,只要偶尔告诉我,他过得好不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偏开脸,捂着眼睛:“便是这一生不复相见,只要他过得好,我便也心满意足。”
    田甜还是觉得不妥,她如今自己便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
    多做多错,她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守本分,不然,叶知秋一准将她送给春十三去!
    她摇了摇头,将珍珠塞回到赵曼文手里:“我做不了这个主。”
    便一溜烟的跑回了府中,将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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