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像爬了只猫似得闷得很。
    这时,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顾斯年走过来,上下打量叶知秋许久,才悠悠道:“不去瞧瞧她,安慰她,就这样放任她去?”
    叶知秋其实很懂那丫头的,她是个外表柔弱却很要强的姑娘,眼泪是软肋,害怕别人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瞧着她。
    受了伤后,只想找个黑暗的角落独自一个人舔伤口,不希望有人看到她的脆弱。
    他理解她的,因为他也是这样。
    叶知秋提笔写道:“别打扰她,让她去。”
    顾斯年淡淡瞥了眼,说:“行,你说什么就什么,但是叶少爷,抑或说大皇子殿下咱们是不是也该找个地儿好好谈谈您为何弃京南下栖居在这小小的襄阳城?”
    叶知秋一顿,扭头,眸光落在顾斯年身上。
    只见他浅笑欢颜,宛如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
    二楼,雅间。
    这是一间奇特的屋子,四周密闭,没有窗扇,墙壁上却有很多活动的小口,随意打开一看可窥见楼里每一处地方,甚至连那说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古往今来,人们总爱在饭桌上谈事,不论好的坏的,三杯酒下肚什么话都被酒肉泡软了,所以酒楼往往是信息最多最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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