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不一样,是他以前自己做的孽,于是他只能皱皱鼻子,将手搭在他的腕上。
    他越诊,越觉得这人可怜。
    想必当年败了他身子底儿后,那位赵贵妃还给这位爷下了不少绊子。底子虚又加上思虑过多心绪一直低迷,这一碰见伤寒啊就像一点豆苗大的火点燃了整片枯草,什么问题都来了,也难过会烧糊涂了。
    他身上也病啊,治表倒是容易,他开几服药保他药到病除,可治根就难咯,身子亏损的太厉害,以后啊准得是个短寿之相。
    春十三见他诊了半天,神情凝重,火急火燎道:“如何?”
    田甜抱着叶知秋,心也高高提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紧紧盯着赛扁鹊。
    这目光盯着赛扁鹊压力山大,他偏头咳咳:“放心,治的好的,好在当时他身体发凉的时候供温及时,不然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了。”
    得了他的肯定,春十三脸上的紧张之色稍霁,两块肩膀颓下去,偏偏脑袋,瞧了眼田甜:“丫头,谢你啦。”
    田甜摇摇脑袋,咬住自己的下唇:“应该的,他也是我的少爷,他待我这生好,我应该做这些的。”
    说完,她垂眸发现自己还和少爷煨在一床棉被里,脸颊微红,忙提着自己的裙摆准备翻身下来。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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