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耳。
    赛扁鹊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叶知秋疼的闷闷地哼了声,像把田甜的心弦拨乱了似得,乱糟糟的琴音震震地在脑海里回荡。
    春十三怕叶知秋胡乱挣扎,也坐在床榻边将他四肢牢牢束缚住。正当他转过头想问田丫头一点儿事的时候,突然瞥到了田甜发红的耳根,思了片刻,故意问道:“田甜呀,叶知秋你抱了也了,看也看了,咱是不是也得有点儿表示?”
    田甜心里正乱糟糟,兀然听见他说的这话,背后的毫毛都快炸了起来,瞪大眼:“春少爷,你别乱讲!”
    春十三颇为鄙视的睥睨了他一眼,冷哼了声:“还装呢,你这小模样,照个镜子就知道怀春少女怎么写了,更何况,你家少爷对你这般好,你也别太吊着他了,见好就收听见没?”
    他越说越离谱了,田甜准备站起来,到一边儿去再和他理论,还没站起来,又瞥到叶知秋紧攥她衣服的手,到底没站起来,只是认真的盯着春十三:“我没吊着他。”
    她只是想把这段感情冷却下来,毕竟,她配不上叶知秋。
    春十三也懒得跟她再扯那些有的没的,忽而想到她身后那个奇葩爱吸血的爹,多了句嘴:“既然知秋以用师爷的文书和银子断了你和你爹的关系,以后就当不认识他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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