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以后,这个词触动了叶知秋的神经。
它和“假如”这个词一样虚无缥缈。
叶知秋慢慢吹了吹手里端着的粥,顿了顿,从枕头下拿出纸笔,这次没有再把梦花拽出来。
他想了想,将粥放在一旁,写道:“现在在楼里做的如何?”
田甜点了点头:“很好的,楼里的人都很照顾我。”
“以后还打算在这儿做下去?”
田甜认真的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即使少爷让爹签了契书,我怕爹以后还是会找过来,等我将厨房里的手艺学通透了,我就去夷陵,在那儿开个小馆子。”
叶知秋顿了段,难得笑的真心实意,提笔写道:“那样很好。”
说完,从一旁的雕花小柜里拿出一叠银钞,略略一数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递给田甜:“拿着。”
田甜被他搞得一懵。看着银钞,站起来,摆摆手,结结巴巴:“少,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叶知秋将这叠钱硬塞在她手里,手下的字写得飞快:“一个女孩子在外讨生活本就不易,这些钱你拿着贴己,又是有个什么难处也不会太没个靠头。”
田甜没有接,倒是没规矩直视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叶知秋微愣,将钱塞